莫言、杨振宁、柳传志、俞敏洪、茅于轼、张鸣、张颐武、何亮亮等人力荐!荣获《亚洲周刊》2011年度华文十大好书之冠,以及诸多大奖,好评如潮。这是一部全景展现20世纪中国学术大师命运变迁的史诗巨著,记叙抗战年代学人的艰苦卓绝,再现国难当头大师的风骨典范。所谓“南渡北归”,即上个世纪大批知识分子冒着抗战的炮火由中原迁往西南之地,而后再回归中原的故事。整部作品的时间跨度近一个世纪,所涉人物囊括了二十世纪人文科学领域的大部分大师级人物,如蔡元培、王国维、梁启超、梅贻琦、陈寅恪、钱锺书等。作品对这些知识分子群体命运作了细致的探查与披露,对各种因缘际会和埋藏于历史深处的人事纠葛、爱恨情仇进行了有理有据的释解,读来令人心胸豁然开朗的同时,又不胜唏嘘,扼腕浩叹。书中引用了台湾中研院大量珍贵史料、照片,以及大量亲历者采访资料,如曾氏家族后人、刘文典等大师后人亲述。
「南渡北归(增订版)(全集)」读书笔记2500字
身材瘦小的王国维,脸庞黑黄,八字须,头戴瓜皮帽,身后拖着一根猪尾巴状的小辫子,一副颓丧萎靡的样子,属于现代文学与影视作品中塑造的典型的清朝遗老形象,看上去不是很酷,且有些丑陋。当年与王相识的鲁迅曾说他“老实到像火腿一般”[插图],胡适也曾直言不讳地说王国维“人很丑,小辫子,样子真难看,但光读他的诗和词,以为他是个风流才子呢!”[插图]正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古训,此人肚子里的学问,可谓如江河湖海,浩瀚无涯,并世罕有其匹。
不要看表象,时间和事情是检验人品的标准。越是成功的人越是谦卑,因为他们见多识广,能够包容偏见等等。
在园内,王国维闷不作声地徘徊于长廊之间,后踱步至鱼藻轩前的昆明湖畔独立沉思,尽纸烟一支,11时左右,怀揣剩余的四元四角和一纸写有“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我死后当草草棺殓,即行藁葬于清华茔地”等字样的简短遗书,纵身一跃,沉入湖底。梁启超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苦痛,维护着他笃信的科学与进步事业,而代价是他的整个生命。与其说梁启超“白丢腰子”是被他所“笃信的科学”所害,不如说是他为科学所做出的牺牲更具理性和人道。[插图]
总有那么一群人在默默坚守自己心中的信仰,就是因为这么一群人的存在,中华文化才能绵延不断几千年!
因实力悬殊,第七十四师和特务营伤亡殆尽,张自忠数次中弹,身被七创,自知不治,弥留之际,对身边的人员说道:“我力战而死,自问对得起国家,对民族、对长官可告无愧,良心平安。”旋拔剑自戕,壮烈殉国,时年51岁。
人生在世就是求得一个心安,不仅是自己无愧于来世上走一遭,更是无愧于家,无愧于民族!
《争自由的宣言》,宣言说:“我们本来不愿意谈实际的政治,但实际的政治,却没有一时一刻不来妨害我们。”因而,“我们”便产生一种彻底觉悟,认定政治的清明,首先要依靠人民的觉悟。如果没有养成“思想自由评判的真精神,就不会有肯为自由而战的人民;没有肯为自由而流血流汗的人民,就绝不会有真正的自由”。
中国近代史的历程是从技术到思想的革命,鲁迅先生弃医从文也是唯有拯救中国人的思想,发出呐喊,让其觉悟。思想自由更是一种人身自由的体现,对于刚刚从封建压迫阶级解放出来的民众来说更是一种人性的释放。只有自己觉到悟到,才有可能做到;
此次芷江受降,国军高级将领本着蒋介石“以德报怨”“与人为善”“不要企图报复”的精神,对已是胆战心惊、垂头丧气的日本小鬼子还算客气,且表现出一种雍容文雅的“仁义之师”风度。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直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公正合理不偏不倚,恩德要用恩德去回馈,怨要用公正合理的方式回击。不可一味姑息从而纵容罪恶扩散而良善丧失,也不可挟私加重报复。
以客观的态度面对历史,事实会告诉人们过去发生一切,以人的感性来看,面对过去日军造成的种种,谁都无法不动容!勿忘国耻,振兴中华,不是一句口号,而是要用行动,落后就要挨打,这是血的教训!
如陈方恪就曾说过,“人不可俗,但也不能不随俗”,陈氏所指的“俗”,可认为是社会风气和政治形势。青少年时代风流成性,整日在脂粉中徜徉磨蹭的花花公子陈方恪,与他的兄长陈寅恪在性情、处事等诸方面可谓大异。新中国成立后,陈方恪经过不断的精神“洗澡”,思想忽于一夜之间发生了突变,陈的一位同事后来说:陈方恪“能在党领导的期刊编辑部处理文史稿件,与党内同志相处融洽,从无间言。学习时政,三言两语,颇得要领。真是‘日对千宾,不犯一讳’,对世道人心皆有把握,处世圆滑娴熟得已是炉火纯青,寅恪与方恪兄弟二人的巨大差异,真让人有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之浩慨”。
既要跟随潮流,但是又要使自己不随波逐流,审时度势,心里有一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世故而不
世故。虽然人生在世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但是要在这种状况种找到“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感觉。
费氏认为,曾昭抡在生活中有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以用“志”来表达,即匹夫不可夺志的“志”。这个“志”在曾昭抡包括与曾氏同辈的知识分子如陈寅恪等人的心中很清楚,他要追求一个东西,一个人生的着落。而“知识分子心里总要有个着落,有个寄托。一生要做什么事情,自己要知道、要明白。现在的人很多不知道他的一生要干什么……没有一个一生中不可移动的目标了”。
不仅是知识分子,应该是每一个人心里都要有点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尤其是现在被各种信息冲击的时代,我们要找到内心深处真正想要做的事不易,但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只要我们还年轻,还渴望上路,我们就一定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