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因缘》主要描写旅居北平的江南大学生樊家树和天桥唱大鼓的姑娘沈凤喜之间的恋爱悲剧,同时又穿插了大家闺秀何丽娜对樊家树坚持不懈的追求,卖艺为生的关寿峰之女秀姑对樊家树的暗恋,军阀刘德柱仗势霸占民女以及豪侠仗义的关氏父女锄强扶弱等情节。该书采用一男三女的爱情模式为故事的核心结构,反映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黑暗、动乱的一个社会侧面。情节曲折、人物性格鲜明、京味浓郁,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的精华,具有浓郁的时代特色。不仅在旧派章回小说的老读者群众,引起强烈反响,也使当时的新文艺界惊异不止,流传广泛而深远。
「啼笑因缘」读后感2000字 第(1)篇
看完这书好久了,可是一直没有勇气去说一下自己的感觉。今天实在思绪泛滥,冒失的写写吧!
樊家树,开头的确是不喜的,总是觉得一些心理也未免有些公子哥的心态去看待别人。读着读着的确觉得是一种误解,那只是初次接触世故局促罢了,他终究是不世故的。在沈凤喜与何丽娜的比较中,见得他也看不惯上层奢靡的生活,而更加青睐于出于清水芙蓉,巧笑盈盈的凤喜。或许他自己怎么爱上凤喜的他也不自知吧!所谓情到深处难自抑,却不自知,情根早已深种。在回杭州分别那天的精心安排,也可显得他的稳重和关切。可是,弦断碗破难自续。这也预示着他们的后来就是没有后来了。而此事的始作俑者,沈三弦的攀比,沈大娘的感叹(好多钱的意思),以及凤喜一开始的局促和难以抉择,都是情理之中的。最捉摸不透的是在刘将军府内求救于沈大娘,为何关寿峰窗外窥见的又是判若两人。后来家树的失望和期望,又是怎么真切的透彻。最后撕钱的他也是真的疯癫了。再到续篇里成熟华丽的登场,也窥得他的成长了,再成长也见不得凤喜的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句惨烈的叫声:早知如此,就让你在天桥上唱一辈子大鼓书,也是对自己的忏悔吧!(虽然觉得并没有错)
再说说凤喜和丽娜,如同镜子般重叠,却又判若两人,性格,出生,开始以及结局。凤喜就如同生活在别人的梦里,任人摆布却不由自主,以至于作者的续篇中看到丽娜清醒的她再度疯癫直到死去,她的梦碎了,镜子破了,才发现她才是那个影子。
可以说家树和凤喜的结局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缩影,爱情里,畸形的爱最终会让一个人受伤,另一个后悔。
再说丽娜,出生显贵,锦衣玉食,却因遇见一人而从此改变,我一直不解究竟是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改变,正如她所述的电影里画家和富家女般那样难解吧!不管原还是续中她也都是最为幸运的之一了。凤喜和丽娜作为镜子的两面,从始至终,都未曾逢面,而最后一眼对望也为镜子两端各自做了判决了。
第三女主的关秀姑是最不起眼也最为神秘的一人了,明面上描写的是一个封建传统礼教约束至深的人。可另一面却是夜行女侠,步步为营,心思细腻。从在刘将军家做女佣可看出。续篇的她更是焕发了另一个光彩,摆脱封建礼教约束,那种洒脱果断,巾帼不让须眉般的存在。
而本书塑造成功的配角,原篇中的沈三弦,续篇中的沈统制(不记得名了)。
本书原篇讽刺军阀专制下的黑暗不公,而续篇虽不是作者原意,但却得到了灵魂级别的升华。留洋,报国,结义……
颇有梁山泊的豪情与壮载(悲壮的壮)。
「啼笑因缘」读后感2000字 第(2)篇
续集虽满足读者,但是反而落于俗套。如果只写到沈凤喜发疯进院,何丽娜和樊家树在月色下站着,我想反而能给予读者想象空间,意味无穷。
不喜欢续集自然还是出于对内容的不太满意。关秀姑是我在本书中最喜欢的一个人物,由一开始的暗恋痴情到后来的放手坦荡,再加之是“江湖人士”,侠女心肠,不得不爱。所以续集里虽然安排她去参加义勇军,但是把她写死了,我是非常不满的。(啊啊啊啊啊想给作者寄刀片,虽然已经过世好久了…)
家树敢于乐于接受平民阶级的人,而且不热衷于钱权,这是我所欣赏的。但是他的恋爱观实在不敢苟同,对凤喜的爱虽痴情,但是放开凤喜之后,反而把身边的女子都作为商品一样挑选。
秀姑这个人,秉着儿女心肠,却有英雄气概。一个姑娘,居然能够假扮女仆,去探访侯门似海的路子,义气和胆略,都不可及。这种人固然是天赋的侠性,但若非对我有特别好的感情,又哪里肯做这种既冒险又犯嫌疑的事!可是她对我这样的好,我对她总是淡淡的,未免不合。这种人,心地忠厚,行为爽快,都有可取。虽然缺少一些新式女子的态度,而也就在这上面可以显出她的长处来,我还是丢了凤喜去迎合她吧。
何丽娜由一开始的千金小姐到后面肯为家树做出改变,她的恋爱观倒是很正。
沈凤喜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典型代表,由一开始唱大鼓书受家树资助而变成女学生,不但不满足,还变本加厉。爱慕虚荣,贪图富贵。虽说身不由己,但是谁能否认一开始就是奔着钱去的,权力下的底层人民,只有受压迫的权利罢了。最让人唏嘘的是和家树的爱情悲剧,原本相爱的一对因为钱权的插手而分隔两端,《四季相思》算是一个线索吧。除了凤喜,她家人也一样爱慕钱权,当初可不就是为了钱而把家树拉进门的吗?
前半部分最难过的是凤喜被打发疯。
续集里最难过的一段是家树和丽娜共去祭奠故人。
家树拿了酒壶,向地上浇着,口里喊道:“沈国英先生,李永胜先生,我的好朋友。关大叔,秀姑我的好姐姐。你们果然一去不返了。故人!你们哪里去了?英灵不远,受我一番敬礼。”说着,脱下帽来,遥遥向东北三鞠躬。回转身来,看了凤喜的坟,叫了一声:“凤喜!”又坠下泪来。何丽娜却向了东北,哭着叫关大姐。两个佣人,分途烧着纸钱。平原沉沉地,没有一点声音,越显得樊、何二人的呜咽声,更是酸楚。
本书另有一些景物描写,私认为实有画面之感。
那是民国十八年,旧京五月的天气。阳光虽然抹上一层淡云,风吹到人身上,并不觉得怎样凉。中山公园的丁香花、牡丹花、芍药花都开过去了;然而绿树荫中,零碎摆下些千叶石榴的盆景,猩红点点,在绿油油的叶子上正初生出来,分外觉得娇艳。水池子里的荷叶,不过碗口那样大小,约有一二十片,在鱼鳞般的浪纹上飘荡着。水边那些杨柳,拖着丈来长的绿穗子,和水里的影子对拂着。那绿树里有几间红色的屋子,不就是水榭后的“四宜轩”吗?在小山下隔岸望着,真个是一幅工笔图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