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大数据取舍之道》读后感1500字
删除:大数据取舍之道
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
◆ 第一部分 大数据时代为什么要进行信息的取舍
作者认为发展的数字化带来的数字化记忆,使得人们过度沉湎于过去。
>> 完善的数字化记忆,可能会让我们失去一项人类重要的能力——坚定地生活在当下的能力。
>> 技术只是促进了遗忘的终止——而只有当我们迫切想要记住的时候,遗忘才会被终止。事实上,正是我们自己造成了遗忘的终止。想扭转这种局面,也要靠我们自己。
塞恩伯格将记忆分成几类。
>> 而且他们后来能够很容易地提取这些经验。科学家称其为程序性记忆(procedural memory)。
>> 接收者不必经历就可以将信息存储到记忆中:
陈述性记忆,情境性记忆,抽象性记忆,程序化记忆
>知识与故事这两种陈述性记忆的传递都是通过语言促进的。当人类使用语言进行交流时,彼此的经历就能够被分享
>> 可能,语言促进了更大社区的形成并促使更大群体中的人们一起劳作。语言培养了对知识的运用,并释放了创新与效率的力量。总之,语言对人类发展的影响,与火的发现同样重要。
>> 或者说是想象出了,一个可以归属的共同体。对于安德森而言,这将大量印刷的出版物(他称之为“印刷资本主义”)的兴起与帝国和民族国家的崛起联系在一起,而无论帝国还是民族国家都属于想象的共同体。
◆ 第二部分 大数据时代如何进行信息的取舍
>> 在信息权力与时间的交会处,永久的记忆创造了空间和时间圆形监狱的幽灵。
>> 在数字时代,这种平衡已经从根本上被改变了。数字化——数字革命的理论基础,带来了廉价的存储器、便捷的提取,以及全球性的覆盖。如今,遗忘已经变得昂贵而又困难,记忆反而便宜又容易。
>> 如果我们所有人都信任同一个信息源,那么我们就都会同等程度地受到这种可变性的影响。
不管是自己记住的过去还是数字化的过去都注定是不完整的,也必须不完整
>而不信任自己所记住的过去,并且用人造的过去而非客观的过去替代它。这不是我们的过去,也不是其他任何人的过去;它是一种从数字化记忆存储的有限信息中,重构出的人造过去,一种缺乏时间线索、完全扭曲的拼图
>> 数字化记忆具有可访问性、持久性和全面性,
>> 但是,与原子相比较,信息位更具有延展性。正如我提到的那样,它们很容易被改变,从而使历史被改变。
>> 完整的数字化记忆摧毁了历史,损害了我们的判断和我们及时行事的能力。它拒绝了人类进化、发展和学习的机会,使得我们无助地徘徊在两个同样让人不安的选择之间:一种选择是永久的过去,而另一种选择则是被忽略的现在。
>> 而一个更宽泛的信息自决概念意味着个人许可应建立在某一特定目的以及信息处理场合之上。
作者还提出了与隐私相关的监视与反监视的概念。
>> 或许就没有哪种单一实体能够对其全盘控制,无论它的权力多么强大。虽然多少有些挖苦意味,但生活记录者们正确地指出,他们倡导的不是监视(一人观看他人),而是反监视(我们观看自己)。
>> 那么有些人极有可能会拥有各种技术、组织和经济手段来更好、更深入地整合信息,从而导致一个新的有权者与无权者格局
>> 数字化记忆仍将缺少一个无法被数字化的(至少目前如此)重要信息源:我们的思维。
>> 当然,围绕针对存储期限的谈判通常是贸易谈判的一部分,如果交易伙伴不能就共同的存储期限达成一致,就不会发生交易。这也会损害卖家,而不仅仅是顾客,特别是在经济萧条的时期。
>> 从长远看,更值得期待的版本应该是“能衰退”的记忆。我们可以想象,旧信息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被搜索出来,就像我们的大脑有时需要额外的时间来回忆起久远的事件。或者数字化记忆会需要更多的查询信息才能找到更久远的信息,这模仿了我们的大脑有时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回忆的情况。一个文件也可以随时间变得模糊或被淡化,而不是突然被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