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笛缠绵古今事,一线难断情千丝。
长城巨石缝隙中的小草,古道车辙中的水洼,沙漠的骷骨缠绕的草根,江河中的发丝捆绑的卵石,有着怎样的雕刻,有着怎样的风浩。
一座座王侯的土丘掩埋了多少的幻梦,一垒垒骷髅的坑壕委屈了多少生灵,一列列战马的空鸣宣泄了多少骄横,冲天漫宵的狼烟卷走了多少红裙的依依柔情,葬送了多少战袍的情痕。
大概天上漂浮的白云一定是悠悠浪漫的诗人,蓝天会是那些善良群体的眼睛汇集的智慧,晚霞一定是初情的少女眷恋的绯红,世界就是这样朦胧相似着,就是这样无聊而有秩序的轮回渐进的繁衍着人类,你看过古老的磨盘么!那磨盘的旋转流淌着历史的喧唱,与磨盘相对的石碑宣泄着无情的对垒,默默地对垒而相互对望着,孤立而不孤单的对立。
现代的少女与红裙少了战火的味道,多了千般的柔情,少了许多的历练,那僵硬的兵马俑的轮回也童谣少了许多的气节与国色。
磨盘,兵马俑,战车,生锈的铁矛,铠甲的寒冷与一位现代的少女的谐和,那包裹一切的晚霞依然那样默默的泛红,流泪的依然是夕阳下的残红。
片片的枫叶似火一样的鲜红,沙丘上的胡杨和荒野中的杂草一样不尽生命,星光与火种一样随着人类的足迹而蛮荒。
红色的纱络裙包裹着秦时的兵马俑,那柔韧与刚毅的饱满暴发着无穷的魅力,铁马征战的怒号宣泄着历代的英雄烈士的僵躯,马背上的女人只会用优美的舞姿和动听的歌喉送葬着马下横躺着的先烈们,决不会用哭泣的泪水和悲伤掩埋自己胸中的火焰,她们会重新操起刀戈用鲜血覆盖眼泪安慰漂浮的魂灵。
岁月流年的赞歌在泥土的芳香里默默的吮吸着空气中流淌的新鲜的活力,那是千年的耕犁的锈迹混合血水而酿成的艳阳的丰碑。
流年的思念与秘密土层中的遗书。
木辙与火轮寄托在延续着一个相同的使命。
月光与太阳吹处着雪花的精明来实现雨的歌声.
浩瀚无际沙尘雨,男女英雄边疆齐。
红裙皱纹里的文化,江山与女人,诗人与佳绣,更夫与才蓉,胡人与马背上的故事,零落与改变着世界的容颜,故事与今天,今天与故事,都是红裙的皱纹。
兵马俑的威严,石雕中的巨像,青铜器的宣扬,一处处的宏伟,一曲曲的哀歌,那非凡磅礴的气势,血染红的江山只在一个玩笑间,只为一个人的心情,只为一个涂抹的虚荣,一个漫灭的红裙。
倒下了,是欢畅了几千年的热血的追求,站起来了,是实现了几千年积暂下来的夙愿的还情,都不对头了,慌乱什么,世态就是这样在浓郁的情调中舒展的变迁的情理之中的怪诞与斟酌。
红裙,兵马俑与磨盘下的青铜器。